她便随着两人来到附近的东宫临时设立的帐篷中,太医按常规诊脉后,开了几副药方,老妇的情绪稍微得到了安慰。
“太子,这样安排,未免……”
赵侍郎有些犹豫地开口,显然对这种做法颇为担忧,怕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朱标缓缓转身:“赵侍郎,百姓的疾苦,怎能一味闭眼而视?若我们只是听政,却不见民,不知苦,如何谈得上国事?”
“太子所言极是。”赵侍郎略微低头,显然有些震撼于朱标的决心。
朱标回望着集市的喧嚣:“这才是我真正要走的路。若真能做一个‘知民心、行民事’的太子,国运才会长久。”
夜幕降临,车队继续前行,而朱标的心头却沉甸甸的。
五月十六日,朱标一行进入了次第的县城。
路过一座桥时,城外的农田里,几个年轻的农夫正在田间劳作,朱标停下车,翻身下马,步行向田间走去。
“乡亲们辛苦了。”朱标语气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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