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轻声道:“东宫之名,从今往后,不止于宫中。”
朱标却道:“他们信我的言,但还不知我的行。下一站,要让他们知我不只会说。”
四月初四,东行至双桥镇外百草塾。
此塾虽不为名学,却以实学教人——不讲空理、不背八股,只讲如何种田、记账、制秤、量地。
朱标甫一踏入,便被三名学子簇拥着拦住,拦路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衣衫整洁,神色坚毅。
“殿下此来,是讲仁义,还是讲活法?”
朱标一怔,拱手答道:“皆讲。”
“那请殿下入田试耕,入灶试火,若不能识米分两,便莫来此讲仁义。”
随行内官顿时色变:“大胆!你敢如此对太子?”
那少年不惧:“若连我都不敢直言,怎配讲‘实学’二字?”
朱标轻轻抬手,止住内官:“此言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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