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凝望王叔片刻,忽然道:“王叔,你何时教我执剑?”
朱瀚愣了一下:“你要剑?”
“我读书,学理,讲政,皆是为御人;但天下多舌之辈,不畏理、不敬德,唯惧威。将来若我为储君而不佩剑,谁信我之威?”
“我想练剑,不为杀人。”
朱瀚眼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你要的,倒多。”
“我若不多求,将来如何多得?”
二人对望,风起,柳絮轻扬,仿若夜色前的静誓。
七日后,议贤堂设于太学东偏,名曰“问古堂”。
朱标亲往设仪,东宫学子、宫中内官,莫不侧目。
当天夜里,京师四方老儒纷纷议论,褚奇策惊讶:“太子当真来了。”
“来了。”李文中拢了拢衣袍,“而且没带一个讲官,只带了笔、纸、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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