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点头:“皆是荐才之人,确有几分才识。”
朱瀚不动声色:“才识?何为才?何为识?”
朱标一怔,拱手道:“才,当有文理文章、治国之思;识,则是辨局审势,不失本心。”
朱瀚淡然道:“这两点,李恪与韩昭,可都曾显露?”
朱标沉吟不语。
朱瀚放下茶盏,忽而笑了:“东宫若养人,如育梅林,要赏其花,先看其根。若根不正,春风一到,虽繁华三日,转眼也成残枝枯蕊。”
朱标神情肃然:“皇叔之言,侄儿谨记。”
朱瀚起身,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你有自己的判断,但别让人给你设了局。你是太子,不是书院司讲。”
言罢拂袖离去,留下一室静默。
数日后,一桩小事震动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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