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酒肆茶楼间,却仍在津津乐道着“梁温中榜”、“太子春讲”的奇事。
坊间说书人、街巷百姓,似乎忽然多了一个话头,而东宫的名字,也不再只属于宫墙深处。
王府中,朱瀚手负于背,立在梅林之下,枝头残雪,斑斑点点,似亦在思索。
“梁温之后,”他转头看向石安子,“朝中那些人,怕是更要盯住太子了。”
石安子低声道:“春讲之后,东宫颇得声望。但属下查到,太子近日身边多了几位新面孔,皆是京中世家子弟,背景深厚。”
朱瀚挑眉:“谁引荐的?”
“是杜世清。”
朱瀚眉头微皱,口中轻念那名字,随手在石案上点了三下,回身踱步:
“杜家……京中老族,门生故吏遍布各衙。这杜世清,自幼便在太学读书,后被举荐入东宫伴读。”
石安子低声补道:“但这人平日里行事张扬,口风极紧,手腕也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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