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世清冷笑:“他年少气盛,得意之余,难免露锋。如今风头正劲,自然想着推新才,立新功。”
“但越是锋芒毕露,越容易受控。”
王家少主忧道:“那梁温……许归……岂不是拦路虎?”
杜世清淡声:“你们不需胜他们,只需胜彼此。太子不会再任梁温独秀,也不会容许一枝独放。
此番比试,他必求多面,求平衡,谁言辞巧妙、策略灵动,才最合心意。”
韩少主沉声:“那……我等当如何?”
杜世清取出两卷策文:“这一篇,攻西市坊制;一篇,论京师驿役重负。你们各自研读,改其锋芒,弱其锋锐,使人觉你等才中藏识、不露峥嵘。”
他目光幽幽:“你们只需做得‘像’一个有用之才,其余由我打点。”
两人拜服而去,杜世清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初升夜灯,低语:
“太子啊,你要立人,我便给你人;你要立局,我便借你手布我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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