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接着道:“李善生虽是你父皇旧臣,但这几年,却常去你三弟府中。”
“儿臣知晓。”朱标平静道,“但李公不失为栋梁之才,陛下若用他,必有缘故。”
朱瀚静静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异色:“你真能如此宽怀?”
朱标抬头,目光坦然:“儿臣若疑心四起,只会误了正事。”
朱瀚叹道:“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难。你既知人心难测,为何不防?”
“防,也要有度。”朱标直视他,“皇叔教我看人、识局、藏锋,但也教过我一句话——做事要知何时收手。”
朱瀚沉默良久,忽地笑出声来:“好,好一个‘收手’。”
章洛在旁听得似懂非懂,却知两人虽在谈话,棋盘之上,却仿佛已斗了数十招。
半晌,朱瀚一挥手:“好了,今日不下了。章洛,你去后院收拾棋具。”
章洛应声退下,朱瀚负手在庭中踱步,朱标跟在他身后。
“你这性子,太像你母亲,又太不像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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