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担心太子?”女子试探性地问。
朱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眸望向她:“阿锦,你觉得朱标如何?”
“太子仁厚。”她认真答道,“心地也明澈。”
“太过仁厚了。”朱瀚似乎自语,语气中透出些许无奈,“他是好人,可太好的人,坐不上龙椅。”
阿锦听了这话,神色微怔,低声道:“可世人皆言,仁者无敌。”
朱瀚轻笑,眼神却冷了几分:“无敌?你可曾见过仁者在乱世中留下几人?能留的,都是手上沾了血的。”
“可是……”阿锦想反驳,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朱瀚看了她一眼,没有责怪,只道:“你若真心敬他,从今日起,每月十五,送几卷诗集去太子府,就说是南书房偶得旧藏。”
阿锦惊讶地抬头:“殿下是要……”
“让他学会从诗里看人,看字里藏锋,看笔势藏心。”
朱瀚缓缓起身,衣袍被风拂动,“不破坏他的本性,只是教他识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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