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低头:“儿臣无恙,惟愿不负父皇厚望。”
朱元璋点头,看向朱瀚,神色略显松动:“皇弟,这次辛苦你了。”
朱瀚躬身一礼,淡淡一笑:“臣弟不敢,唯愿大明根基稳固,不受宵小干扰。”
朱元璋起身,步出御书房,手负在背,声音悠悠传来:
“从今日起,宫中旧案,不得再提。”
御花园中,一处幽静偏僻的亭阁内,朱瀚静坐棋桌前,披着轻裘,面前棋盘铺开,白子如雪,黑子如墨,杀意四伏,未语先寒。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朱标身着便服缓步而入,见朱瀚早已在亭中候他,不禁轻笑一声:“皇叔今日心情似不错,竟主动邀侄儿下棋。”
朱瀚抬眸,嘴角浮现一丝淡笑:“你父皇今日气得不轻,孤若不做些事转移他的怒气,恐怕御厨又要遭殃。”
朱标摇头:“陛下性情本就刚烈,然则……今日之事,确实凶险。若非皇叔设局,儿臣只怕还要被人误解。”
朱瀚伸手拈子落下一招,淡淡道:“人心隔肚皮,朝中那些人看似恭顺,实则谁不揣着算盘?你若不先学会看人心,这太子之位,坐得越久,反而越危险。”
朱标凝神望着棋盘,却半晌不落子,只问了一句:“皇叔,您……到底为何如此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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