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宫中传来震动。
吴家二房庭中突传火患,未及扑救,书楼尽毁。
火中有信件残骸数页,被东厂收录,送至朱标案前。
朱标细细读完,沉默良久,将其焚毁。
朱瀚前来相见时,他正站在东宫花园中,望着冰封池水发呆。
“皇叔,我该怎么办?”朱标忽然问道,“这一刀,若真落下,便是断亲之举。”
朱瀚负手立于他身侧:“标儿,你要记住,亲不亲,是血脉;忠不忠,是人心。吴家既然投向他人,便不是你朱家的亲了。”
朱标轻声:“我知。”
他转过身,看着朱瀚,眼神沉定如铁:“那便一刀断之。”
数日后,朝堂之上,朱标代表皇上宣诏。
吴家孙三郎因“隐瞒疫症,扰乱学制”,革籍逐出太学,吴家长房暂移东直门外宅第,禁足三年。朝中震动,却无人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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