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坐着一人,约莫三十出头。
眉目清朗,气度不俗,一身藏青色直裰,面前一张檀木案几。
左手握扇,右手拍板,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抑扬顿挫。
“——话说那位少年,家中寒门,身世可怜,可他却胸藏万卷,舌如利剑。太学讲论之日,他孤身一人,三问三答,驳得那高门子弟哑口无言!”
人群中爆出掌声与喝彩,不少青年学子神色激动,连衣襟都被挤得皱成一团。
朱瀚微微颔首:“这人倒有几分本事,能将这样一桩清谈之事,讲得起伏有致。”
石安子在旁悄声道:“属下查过,此人姓许,单名一个‘归’字,曾为秀才,三年前落第,后于此地说书为生。”
“许归……”朱瀚喃喃道。
“他为何说这些事?太学之争,虽有风声,寻常百姓未必晓得。”
石安子摇头:“属下也不明,只查出他早年与林起同出一乡,或有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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