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雪,拍打着琉璃瓦檐,京师一夜未眠。
朱瀚披着玄狐大氅,立于王府正厅檐下,仰头望着天边渐泛鱼肚白的晨曦。
耳畔传来靴踏积雪之声,朱瀚转头,只见魏进从阴影中快步而来,躬身一礼。
“王爷,万寿寺中之事,已办妥。”
朱瀚点了点头:“按原计划,别惊动旁人。”
魏进略顿,道:“可那位静如师父,却主动见了我们,还说……若是殿下亲至,她愿再言一番。”
朱瀚眉峰微挑,转身往屋内走去:“静如那婆子,倒是活得越来越明白了。”
三刻钟后,王府轿撵悄然出发,低调驶向西山万寿寺。
此时的朱标,正坐于东宫书房内,一卷卷奏疏铺于案前,却无心批阅。
自那场“静退”之争后,朝局虽暂平,可宫中暗潮未息,父皇病情反复,便如一柄无鞘利剑,悬在每一位权臣心头。
“皇叔为何此时去见万寿寺静如?”朱标喃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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