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竹声潺潺,清风徐来。
朱标亲手为朱瀚斟了一盏茶,茶香袅袅,两人对坐石案之间,恍若隔世。
“皇叔。”朱标望着朱瀚,语气里却多了一丝少年难掩的急切。
“你此番出巡,所见所闻,皆是民心之所向。然父皇性情刚烈,朝中群臣多依其意行事,若朕日后继位,恐难得自由之手。皇叔,你说——如何能让群臣真正服我?”
朱瀚轻啜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淡然道:“让人服你,并非靠严令,也非靠威仪,而在于你能否掌握一件事。”
“何事?”
朱瀚笑了:“权衡。”
朱标眉头一挑。
“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英勇,也不是才智,而是懂得权衡。”
朱瀚语气微沉,“你需知谁可重用,谁当牵制,谁不可近,谁可以弃。不是每一个忠臣都可用,也不是每一个奸臣都不可接近。皇权之下,人心最轻,惟你一言,万人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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