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皇城风雷再起,冯家彻底倒塌,余党皆散。
而在朱标宫中,朱瀚静坐案前,为其斟茶。
朱标接过,凝视盏中浮叶,轻声问道:“冯家已除,王震也归了阵营,皇叔可曾想过……接下来如何?”
朱瀚道:“太子殿下,如今只是稳住朝局,未立根基。下一步,当是得民心、整军伍、收官权。”
朱标深吸一口气,道:“皇叔,我不怕难事,只怕身边人不明。”
朱瀚微微一笑,起身一礼:“臣既辅太子,便至死无悔。”
北镇抚司的幽巷内,一盏孤灯摇曳,映出石阶上班驳的影子。
朱瀚素知朝局之险,冯国富虽倒,余波未平,必有漏网之鱼。
此刻,一名黑衣人疾行入内,来到司正顾英楼前低声禀报:
“启禀大人,冯家旧部赵广、钱盛已于三日前逃出京师,现踪迹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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