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将粥碗放于几案,又微笑问道:“王爷近日事多,眉头常皱,奴婢斗胆问一句,可是东宫出了变数?”
朱瀚凝视着她,忽然轻笑。
“东宫么……不变数才奇怪。”他说,“但变也好,乱也罢,本王自有安排。”
晚秋轻轻为他添了一盏灯,柔声道:“奴婢只知,王爷若真动心思,无人能逆。”
朱瀚低头,看着那碗热腾腾的桂花粥,忽然想起前世自己在无数深夜里所熬的清寂。
次日清晨。
一辆青盖车驶入太学门外,车上正是朱标,未着礼服,只着简装便袍。
太学生皆震动,竟有太子亲至?
朱标步下车辇,不急不缓而行。王缜与沈然随后而至,数名东宫亲卫护在四周,却无一人高声喝令,反让这位太子显得格外亲近民心。
朱标站于讲堂前,对满堂学子微微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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