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看着那盏灯,眼眶忽然一热,却并未落泪。
“太子殿下。”门外内侍小声通报,“镇国王爷,求见。”
朱标一愣,随即快步迎出门外。
夜风中,朱瀚一袭常服立于廊前,月光洒落在他肩头,映出轮廓如刀刻般清晰。
“皇叔!”朱标拱手,声音中压不住一丝雀跃,“我……我做到了。”
朱瀚打量他良久,忽然笑了,笑意轻淡却真切。
“是啊,你做到了。”他拍了拍朱标的肩膀,像长辈,也像同袍,“这一次,不是我在护你,是你在护这个天下了。”
朱标微微颔首,低声问:“那接下来呢?我们要——”
朱瀚收敛了笑容,语气也缓缓沉下:“接下来,真正的对手才要现身。”
“李仲山,只是前哨。司礼监不过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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