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轻声一笑,不疾不徐道:“粮册十年未查,是否真无浮冒?百姓怨言至今未平。冗兵流民,久屯不转,反倒招市井结党。我若不动,你们动么?”
一时间,大堂寂静。
朱标缓缓扫视众人:“朝廷既要清吏安民,便不能总想着‘以不变应万变’。父皇将这政交我,诸位若非诚心辅佐,就请直言,我好另请能臣。”
这番话一出,众人心惊。
这时,一直未发声的刑部侍郎韩明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殿下所言有理。韩某愿奉命,三日内清理京兆周边冗兵编名,七日之内呈上初次册目。”
朱标颔首:“好,若三日不成,我自入部督理。”
这话更让韩明心中一震:太子不再是传话的工具,他真要亲理政务了。
议毕,各部离去。
朱标站在东宫廊下,手执折扇,望着天边的曦光缓缓洒落,似乎与初升的权力光芒一同照进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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