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蹙眉回想:“昨日他提过‘镜中之人最难识’,我当时不甚理解,他说京中有人善用假面,能在朝堂行事如平人,但心却早已归他所投。”
楚凌烟冷声插言:“是内线了。”
朱瀚抬眼望向庭中水面:“这局,比我想得更深。”
朱标沉吟片刻,道:“皇叔,若敌在朝中,眼耳俱暗,不如设局引蛇。”
“你欲何为?”朱瀚眉头轻挑。
“我欲设一假局。”朱标语气渐冷,“册封东宫辅政使,公开推举秦柏舟进宫讲武,借此扰动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楚凌烟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轻笑:“你竟想以自己为饵。”
朱标坦然:“既为太子,岂能惧险。”
朱瀚不语,神色却变得极为复杂。他记得十年前,他曾对朱标说过:“若你有一日能自定局势,皇叔便肯为你退后三步。”
如今,这一步,朱标走得比他预想中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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