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是为情,也非为义。”朱瀚望她一眼,眼底似有波澜,“你是为‘局’。”
楚凌烟嘴角一挑,露出几分薄笑,“你还是那般聪明。”
两人沉默良久。清风吹过竹叶,窸窣有声,如低语不绝。
“那孩子——朱标,他如何?”楚凌烟问。
朱瀚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画廊尽头,那是太子的书斋,门扉紧闭,却似藏着重山深海。
“他比我想象中,更稳。”朱瀚声音低沉,“可也更孤。”
“你要他成帝王,自不能教他贪温柔。”楚凌烟语气微冷。
“可我也不愿他冷得像铁。”朱瀚轻叹,“我愿他执权如山,但心里,仍有人情烟火。”
楚凌烟静静看着他,许久才道:“你教他的样子,倒像极了你自己。”
朱瀚不语,只在廊柱上轻敲了三下,声音如骨节敲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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