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若真有意修书院,不若由臣弟献上图纸。”
朱标一惊,“你有图纸?”
“父皇多疑,我等为子臣者,应代他忧虑。”朱棣缓缓开口,“臣弟不过尽一份孝心。”
朱标接过图卷,眉头微蹙。
朱棣笑了笑,“臣弟不过尽心。太子可放心,臣弟绝无二意。”
他退后一步,行礼如仪。
而朱标,立在殿中,手中图卷沉如千钧。
窗外,风拂起檐角轻响,如敲暮钟。
不远处,朱瀚立于回廊转角,负手而立,静看这兄弟二人你来我往。眼中无喜无怒,只有深不可测的寒光。
“棋,才刚开。”他低语。
夜深,王府静得连灯芯燃裂的轻响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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