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坐回案前,将那旧簪重新别入发中,神情沉静如水。
“但我终究是柳音。”她轻声道,“在风月场里活过的女人,若不能自己挑灯,也只配被人当做点火的草。”
数日后,王府花厅。
朱瀚正在研磨,听冯解低声禀报:“柳音近日常出妙音居,每次皆落单,路径极定,似有暗会。”
“她知道我们盯着她?”朱瀚未抬头,语气极淡。
“她想让我们看到。”冯解眼神复杂,“她的行迹,看似秘密,实则漏洞百出,仿佛故意。”
朱瀚轻轻顿了顿手中墨块,“你可曾见她接触何人?”
“无人。”冯解答得肯定,“她走到观竹轩便停步,驻足十余息后折返,无一人出入。”
朱瀚微微点头,忽问:“若你是她,为何这般做?”
冯解沉吟:“引蛇出洞,或欲另投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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