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用一个人两次,也从不许一个人靠近他太久。我能留在教坊,不是因为得宠,而是因为我从不问他做什么,也不说我看见了什么。”
妇人闻言,眉头微皱,“那你如今何以还要为他做事?这次借尚药局之事……你明知有异,为何还应?”
“因为我怕。”
柳音声音轻,却出奇地沉。
“我怕的不是他能害我,而是他若被人拔了线,我也会随线一并断了。”
她站起身,走至窗前,指尖拂过一只玉雕梅枝。
“你可知,我从未信他?可我也知道,只要他活着,我便有一层影子挡在前头,世人看不清我。”
“可如今……”她顿了顿,“冯解不是他的人,他背后,是朱瀚。”
妇人眼神一动:“你已肯定?”
柳音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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