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淡然笑着掩饰了场中微妙气氛,“多谢柳音姑娘,今日果然不虚此宴。”
“妾告退。”女子再次行礼,缓缓退下,步履依旧从容。
朱瀚却轻声吩咐身后人:“让刘贞的人悄随其后,切不可惊动。”
赏花宴后,宾客渐散,唯朱棣、朱允炆留得最久。
朱棣似无意间谈起太子近来颇得圣眷,语中几分揶揄几分冷意。朱标始终笑而不答,只待众人离去后,回廊上独自立了许久。
“皇叔。”他终于开口,朱瀚自树影间缓步而出。
“我在。”朱瀚站在他身旁,一同望着渐晚的天光。
“那女子……”朱标声音低沉,“我昨夜确是命人安排教坊,原本并无她名。”
“是有人动手脚。”朱瀚沉声,“但并非针对你一人,柳音只是引子。许家、周氏、甚至你身边的内侍……都可能已被渗透。”
朱标轻叹:“那他们要的,是我,还是皇位?”
朱瀚垂眸片刻,道:“要你,是因为你有继承之名;若你失势,皇位便可旁落他人——而不管落谁手,都与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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