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管事很快召集了几个船夫,借口清点人数,将他们带到码头一侧的仓库。朱标和朱瀚对视一眼,悄悄跟了过去。
仓库里,管事冷冷地扫视着面前的几个船夫,沉声说道:“你们这趟跟船辛苦了,不过货物送到了金陵,后面的事就跟你们没关系了。”
其中一个船夫疑惑地问:“管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趟可是按规矩办事的,难道……”
话音未落,管事突然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壮汉拔出短刀,凶光毕露。几个船夫顿时脸色大变,连连后退。
“管事,我们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一个年纪稍长的船夫惊恐地喊道。
管事冷哼一声:“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而是知道得太多了。别怪我心狠,这是规矩。”
仓库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就在刀光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朱标和朱瀚同时冲了出来。朱瀚抬手扔出一把小石子,精准击中两名壮汉的手腕,刀应声落地。朱标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打倒了剩下的壮汉。
“是谁?!”管事大惊,转身看向两人。
朱标冷笑一声,扯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沉静而威严的面庞:“你还不配知道我是何人,但今天你所为,已经触犯了大明律例!”
管事见状,连忙拔腿就跑。朱瀚眼疾手快,一脚踢翻了他脚下的木桶,管事“砰”地一声摔倒在地,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朱瀚死死按住。
“说!你们的货物要送到哪里?背后是谁在指使?”朱瀚目光如刀,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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