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心中一沉,暗道:“难道真如传言所说,这些地方官员对太子心存不满?”
与此同时,南郊的一名士子刘庭松则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他奉命清点乡间田亩,却被当地士绅冷言拒绝:“刘大人,这田亩之事本就是地方事务,怎劳烦您亲自过问?难不成京里的太子信不过我们?”
刘庭松强压怒火,温和地说道:“乡绅先生误会了,下官只是例行公事。”
那士绅却冷笑道:“公事归公事,但若真要清点,怕是会扰民生啊。”
刘庭松知道,这是对方在刁难,但他没有退缩,依旧耐心劝解:“若不清点,又如何保证赋税公平?先生若真为百姓着想,便请协助下官完成此事。”
几日后,朱标收到了一封封来自地方的急报,内容不一,但都提到了一些阻力。他召集手下商议,脸色凝重:“看来,四弟果然没有闲着。”
朱瀚坐在一旁,淡然说道:“标儿,这些人是你的试金石,若连这些小麻烦都应付不了,那就说明他们不堪大用。”
朱标神情凝重地坐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额上布满了细汗。他刚从地方收到急报,内心正陷入复杂的情绪之中。
“皇叔,已经尽力挑选才俊,派遣他们处理地方事务,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这么多阻力?”朱标的声音透着压抑,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与焦虑。
朱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将一杯茶推到朱标面前:“标儿,喝口茶,静下心来。你要明白,这并非你用人不当,而是棋局中难免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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