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连忙应声退下,县令则趴在地上,不住叩首,眼神中尽是惶恐与绝望。
朱瀚目光沉静,缓缓道:“大人,若你能坦白从宽,本王可酌情从轻处理,否则——”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否则便要启奏皇兄,彻查到底,到那时,恐怕就不只是丢官罢职这么简单了。”
县令闻言,浑身一震,抬头望向朱瀚,眼中满是惶恐,急忙磕头:“殿下,微臣……微臣愿全力配合,还请殿下明鉴!”
朱瀚见状,微微颔首,转头看向朱标,轻声道:“标儿,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彻查土地丈量的根源,若不彻底摸清,百姓的困苦难以真正解决。”
朱标点头,眉宇间透着坚定:“皇叔说得对,此事不能拖延,我们即刻动身亲自走访百姓,了解实情。”
两人随即换上便服,轻车简从,走进昌平乡野之间。田间地头,一位年迈的农夫正弯腰耕种,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见到他们上前,连忙直起身,满脸惊疑。
朱标温和一笑,缓声道:“大叔,这几日农事如何?收成可还顺利?”
老农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客官问得……今年的收成倒是不差,可这税赋年年加重,田里再多的粮食,也换不来家里的温饱。”
朱瀚闻言,目光微微一沉,继续问道:“可是近年官府丈田,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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