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故作惊讶:“可朝廷不是定下了商税章程,为何还要额外索取银两?”
车夫苦笑着摇了摇头:“章程?哼,章程是章程,规矩是规矩。大人们一句话,咱们这些小民哪敢不从?每次进出,少则三五十两,多则百两,不然这一路上可没好果子吃。”
朱瀚沉声道:“可有人告到县衙?”
车夫低头叹息:“告?告谁去?县衙和关卡的官员穿一条裤子,告了只会惹祸上身。眼下日子本就难过,还是少惹事端为妙。”
朱标握紧拳头,眼神锐利,低声对朱瀚道:“皇叔,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朱瀚点头,沉吟片刻:“不急,今晚我们潜入关卡,看看他们如何运作。”
入夜,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关卡周围,偶尔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朱瀚与朱标身着黑衣,悄然潜入关卡的后院。透过窗棂,只见几名衙役正围坐一团,桌上堆满了白花花的银两,一个面容油腻的官吏端着茶盏,得意地说道:“这一路过往的商队都是肥羊,随便宰一刀,他们还得乖乖就范。”
一名衙役附和笑道:“李大人,今儿这笔可不少,这几箱瓷器还没验呢,您看怎么分?”
李姓官吏眯着眼,笑得满脸堆肉:“规矩你懂的,按老法子,咱们该得的拿好,县里那边,自然也有份。”
朱标暗自握拳,眼神中透出怒意,低声对朱瀚道:“皇叔,这帮人简直无视律法!”
朱瀚示意他冷静,继续观察,直到众人散去,才悄然退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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