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
良久,朱瀚忽然平静的开口说道。
“副帅,我该死,我该死啊!”
原本木头一般不动的陆文道,被朱瀚一句话吓得瞬间磕头如捣蒜。
“副帅,都是我们贪生怕死,做出此等湖涂事儿!”
“辜负了副帅信任,我们都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啊!”
陆文道用近似哭嚎的声音喊道。
其实,他看似慌乱,却也留了一个心眼。
把他们临阵改旗易帜投敌的事情,给说成了贪生怕死的迫不得已。
这样一来,也是给自己争取了活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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