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通通被当做下等奴隶,被分配到了各个桨帆船上充当划桨奴隶,每天只能睡三到四个小时,而且只能住在恶臭潮湿的底层船舱,吃的是发酸发臭的鹰嘴豆和烂面湖湖,喝的水发臭且漂着绿苔。
只有在赢得一场海战或者完成一次通商之后,他们这些卖力干活的奴隶才会获得一份烤熟的大饼和一杯发酵葡萄汁。
就这么经过两年多的折磨,彼得罗同船的伙伴几乎死光,剩下的其他人也彻底失去了联系,彼此之间生死不知。
彼得罗经过几次转卖之后,最终被卖到了南洋马六甲城。
在听了彼得罗的遭遇之后,朱瀚也不禁有些唏嘘。
按照他自己所说,彼得罗今年才不过二十六岁,但经过这几年的摧残,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个沧桑的中年人。
“威尼斯是一个高明的商业国家,如果以后大明能够进入地中海,你觉得威尼斯会成为大明的朋友吗?”朱瀚问道。
听到朱瀚的话,彼得罗罗列丹一脸的震惊。
“大明距离地中海这么遥远,不可能有船只可以直达,而且就算有船只,能够航行这么远的距离,那也没有航线呀!”彼得罗说道。
在此时的欧洲人眼中,世界上无论海洋还是陆地都是有边界的。
比如他们就相信,从地中海往西进入大西洋,无论是向南、向北或者向西,最终都会抵达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那里就是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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