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鄂拉了下朱棡的衣袖,随即向朱瀚那边努努嘴:“你看那位老爷,多会享受啊。”
朱棡看向朱瀚,捶腿的、按摩的、投喂的、还有趴在朱瀚怀里画圈圈的。
屋子里还有人弹琴、唱歌、跳舞……朱瀚就懒懒的躺着,看着舞蹈听着歌,享受着周围女子的服侍。
朱瀚好会啊……朱棡实名制羡慕,有种‘大丈夫当如是’的感觉。
想到自己是初哥,朱棡也就没那么嫌弃了,反而好奇的看向绿鄂:“这里的男人,都如此么?”
“差不多吧,有比老爷更过分的,但我都是听说的,也当不得真。”
绿鄂没接触过,所以选择少说,而是拿起一颗花生米:“这是我用手剥的,不脏,少爷您吃不吃?”
“嗯,可以。”
朱棡把花生米接过来,然后混合着瓜子仁,一块丢到嘴巴里。
朱瀚都不嫌弃,自己还嫌弃小姑娘么?
朱棡是初哥不假,但他却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看到朱瀚颇为享受,朱棡也有学有样,躺在绿鄂的腿上,眯着眼睛:“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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