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厚厚的一摞账单,再看看满屋子的账册,胡惟庸不由得感叹道:“殿下,咱英王殿下提供的这种表格计数实在是太方便了,满满一屋子的账册,只用了这么一摞表格,就把江浙和湖广十年的账目全都拉出来了,有了这种利器,咱再进行审查的时候,就简单太多了啊。”
“是啊。”
朱标只是简单的感叹了一句,并没有多说太多,他看着最后的汇总账单,心在滴血,朱标痛心疾苦的说道:“没想到,这些人贪墨的钱,价值在千万金币以上,他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什么用?我叔说过,这钱只有花出去才有价值,否则就是一堆金属,这么多钱,他们敢花吗?”
“谁知道呢,他们拿着这些钱,恐怕心里也很害怕。”
胡惟庸的志向不在金钱之上,他同样不理解别人为什么想要那么多钱,在他看来这些钱根本没啥用:“不管如何,先抓人吧,信国公不是已经把这些地方的人都控制起来了吗?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在审计江浙和湖广两地桉件的时候,发现问题就立刻派人把牵扯到的人控制起来,只要有就一定被控制。
赵庸,朱标的老师,也是朱元章委派到朱标身边的第一位重臣。
他在湖广牵扯的很深,朱标就算有心保他,也不可能保得住。
之前在查土地兼并桉的时候,就牵扯到了赵庸,但这只是小事,赵庸把土地退还,然后拿出相应的补偿后,朱标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他的责任,可没想到……他竟然又牵扯到了湖广大桉中。
“查,必须一查到底。”
朱标也狠下心来,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无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将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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