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事后方,传来一个虚弱的呻吟声。
“头儿……小李他……不行了……”
陈忠脸色一变,猛地回头。
只见一名年轻的士兵,腹部缠着肮脏的绷带,鲜血已经浸透了厚厚的一层。
他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卫生员!”
陈忠大吼。
“他的血止不住!”
一名同样疲惫的卫生员,绝望地摇了摇头。
“旅长,我没有止血钳,没有缝合线,连最后的磺胺粉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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