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突击车在废墟间穿行,履带碾过碎骨与瓦砾,发出单调的喀嚓声。
车厢内,秦雪用战术平板,为肖锐指引着通往粮库避难所的路线。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留下一道颤抖的红色轨迹。
每经过一个熟悉的街角,每辨认出一栋倒塌的建筑,她眼中的灰败就加深一分。
这里曾是她和战友们用生命与鲜血反复争夺的地方。
如今,却只剩下死寂。
与她同车的火凤队员,有的在贪婪地咀嚼着高能营养膏,有的在检查着身上刚被处理过的伤口,脸上是劫后余生与难以置信交织的复杂神情。
李浩坐在他们对面,依旧是那个姿势,抱着自己的步枪,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的视线,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那些火凤队员的武器。
磨损严重的95式步枪,枪身上缠着布条和胶带,弹匣上用白色记号笔写着主人的名字。
那是他们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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