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粹是一场屠杀。
孟刚站在监狱外层大门扭曲的金属框架旁,下颌紧绷。
他注视着一名空降兵,那士兵从容不迫地为他的轻机枪更换弹鼓,一脚踢开脚边一具被撕裂的丧尸残骸,随即重新据枪射击。
士兵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炼到了极致,那是千锤百炼形成的肌肉记忆,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慌乱。
“这…这他娘的才是打仗!”
孟刚身边,一名年轻的守备旅士兵声音沙哑地低吼,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畏。
他方才目睹,一名空降兵在不到他给旧式步枪换好一个弹匣的时间里,就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十几头感染体。
装备的代差,训练水平的差距,以及那纯粹的火力投射能力,悬殊到令人心悸。
这景象既打击着他们的自信,又点燃了他们胸中的火焰。
赵启明紧握着手中的步枪,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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