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老者环顾四周，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片瓦遮头，有干净水喝，每天干点活就能换到积分，积分能买到食物，能买到药品，甚至还能给孩子换到几块糖。”
“这样的日子，你在外面找找看？做梦都不敢想。”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
“是陆司令，是他带着我们打退了尸潮，建起了这片安全区。”
“没有他，我们现在不是喂了丧尸，就是冻死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这番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没错，张大爷说得对。”
“以前在外面，别说积分换东西了，为了一块发霉的面包都能打出人命。”
一个手臂上缠着绷带的汉子瓮声瓮气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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