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比她高大强壮得多的少年兵,投来或同情,或讥讽,或敬畏的目光。
她不在乎。
她的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影子。
是那个在庄园里,总是独自坐在窗边,眼神比同龄人深邃太多的少年。
陆沉渊。
她要保护他。
这个念头,不知从何时起,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信条。
不是因为陆伯父的收养之恩。
也不是因为所谓的兄妹之情。
那是一种更原始,更偏执,更不讲道理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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