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坤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为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问赖振宇。
是问身后那个他曾经视如己出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副官的脸上没有丝毫动摇。
只有一片让人心寒的漠然。
“总司令,您教过我,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现在,我只是在服从委员长的命令。”
另一个副官举着枪,对准了严坤的心脏,补充道。
“而且,委员长承诺了,只要我们帮他完成最后的计划,我们就能获得资格。”
“永生,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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