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脖子一缩，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咳咳。”
雷霆装甲师师长石岩，用他那砂锅大的拳头，不轻不重地在桌面上敲了敲。
他那霸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房间里躁动的气氛瞬间平息。
“总司令的命令，我们执行就好。”
石岩的声音沉稳如山，仿佛能压住一切杂音。
“有牢骚，等战后总结会，对着总司令去说。”
“我可不敢。”
李闯立刻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
一想到陆沉渊那张温和却仿佛能洞察一切的脸，他就浑身不自在。
在座的几位师长，卫东、高明、秦川，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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