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京中的学子,并非万众齐心,还有如“清风学院”这样的奇葩,高举支持定国公的大旗,常常引发摩擦。
又有江南之地的学子,不少谈及定国公在江南之地的作为,为定国公开解说,“就事论事,不能磨灭以前的功绩”,与众人的观念相悖。
所以不少人都更加谨慎了些。
“放心,已有人去顾家临时落脚的馆驿探过口风了。先前顾家家主受邀到两广讲学,与定国公素未谋面,二人并无旧交。”
“而且顾家主入京第一站便是造访的梅家。那个梅家,你们身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难道还不知?”
众人登时瞪大了双眼,眼中更是激动,多了几分殷切的期盼,“你是说,如今的翰林院掌院,梅大学士也会参与其中。”
讲述者讲述着泰然自若的点了点头。
周遭少不了拍手叫好的人,“梅大学士的经历可谓传奇,幼年便已是闻名已久,以神童著称。后家族陡遭变故,不得已走上求学之路。这一路来自然是艰辛,却也铸成了他高于一般人的眼界。”
“最终学成回京,一举中第,别提有多神了。如今更是在翰林院编修史书,而且如今国子监修习的经义注释,都有他重新注脚,五十年来未有更改。如此天纵之才,竟然也愿意屈尊降贵,代表吾等学子,登上‘经筵大辩’,何愁不胜?”
讲述者笑道:“胜自然是胜,要彻头彻尾的胜。要在陛下面前,在文武百官面前,在满城学子面前,揭露定国公才疏学浅的本性。”
“女真不是要南下吗?定国公刚好武力超群,要他去辽东戍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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