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林黛玉谨拜皇后娘娘凤座下,恭请娘娘万福金安。秋日渐深,伏惟娘娘玉体康和,凤仪昭彰,六宫咸宁。”
“劳烦娘娘费神费思,为小女终身大事亲执,已是惶恐之至。娘娘慈心眷顾,垂怜小女,视若己出,恩泽难报。”
“娘娘再解黛玉治家困惑,黛玉已牢记于心,必会在这滚滚浪涛之后,为夫君岳凌安顿内宅,不劳其心。”
笔尖落在“夫君”二字,林黛玉悄然又红了脸颊,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心虚的看看身旁是否有旁人,待发觉旁侧无人,房里又只有雪雁轻微的鼾声,便松了口气,又正过身来。
待再落笔下一句,林黛玉的神情便完全缓和了,甚至都不忍皱眉。
“然闻父亲入京之讯,黛玉仍是忧思父亲心有怨妒,不肯松口,倘若颜面着实难看,还望娘娘能开金口玉言,父亲便也不敢推辞。”
“今‘经筵大辩’召开在即,届时愿能入宫拜谒娘娘,以解小女思念之苦。”
“臣女黛玉,再拜谨上。”
写过一篇之后,林黛玉晾在一旁,笔耕不掇的又写起下一篇,给林如海的家书。
家书就随便的多了,开头只简单寒暄道:“女,黛玉,问父亲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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