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几日的幽闭,鸳鸯也想明白了。
她的确忠于的是荣国府,并非是贾母个人。
贾母也并非表面的光鲜,实则暗地里着实是贾府的祸害,所以鸳鸯也并未后悔自己的选择。
微微出神,手里又被嬷嬷塞进了茶盏。
正不知如何作答的她,却听嬷嬷又自顾自说起话来了。
“丫头,老婆子我也是过过苦日子的。见你可怜,不妨说几句知心话。自打我应了老爷的令,来到府里,从安京侯府到如今定国公府,还从未见过一个姑娘走进府邸里,还能走出去的。”
“你来都来了,岂能有再出去的道理?更何况你样貌,身条都不差,看着也是个伶俐能做事的。”
“府里如今别的不缺,就缺做事的人。”
鸳鸯被说的愈发不知所措了。
然而嬷嬷那边,几道闷响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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