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姑娘来到了京城。”
梅问鹤诧异道:“父亲大人是想我成婚?”
梅翰林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似是接下来的话十分难说出口。
吃了口茶水,梅翰林捱下一口气,向扈氏道:“还是由你来说吧。”
扈氏微微颔首,难为情的与自家儿子道:“本来有这旧交,我们也想帮携那户人家来着,若是能嫁入梅府,便是视作己出,好生照料,可谁知如今已是误入歧途了。”
梅问鹤更是一头雾水了,“母亲此话怎讲?那女子不好吗?若父亲是个知书达礼的,女子应当不能差在了哪里。”
扈氏惋惜道:“是了,先前我听闻,那女子是极有才华的,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更通番邦之学,见识广博,可自从她爹爹去世之后,受薛家主脉的影响,也渐渐往定国公府靠拢了。”
“她如今更是协助那丰雪阁打理着什么亵衣的生意,这等盛行于烟柳之地的玩意,如何能与我家门风相配?如今许多人家都已得知,这粗鄙买卖是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向定国公出的主意,我们这等清贵人家还是尽早与她断了联系的好。”
“又是定国公?”
梅问鹤眉头紧皱,心里气愤难平。
刚在皇城下,喊了许久的诛国贼,如今却真是有债弄到自己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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