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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静思园,又是二人席地而坐。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斟茶的换成了柴朴,也似是在这园中等了水溶许久了。
水溶姗姗来迟,脸上却也不轻松,还换了一身袍服,衣领很高,几乎掩盖了整片脖颈。
只是柴朴观察的更为细腻,当水溶坐下来的时候,看得到脖颈间有少许抓痕。
并不询问多余的事,柴朴开口便问道:“王爷此番去定国公府,可探知到什么了?”
水溶气度不能保持旧时那般优雅,猛地灌了一口茶,才稍显好些。
随后,水溶才道:“正如柴相所言,这岳凌深不可知,无论我如何诱导,他却也绝口不提朝事,还暗示本王要‘在其位谋其事’,休要管一些外事。”
“在他嘴里一句正话都没得知。”
柴朴为水溶再斟了杯茶,宽慰道:“正是如此,这岳凌已有心提防,王爷肯定会是空走了一趟。不过,得知了他的态度,也算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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