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朴颔首,“掌院学士梅翰林主动找到我府上,说要想个制裁定国公的法子,我便让他回去安心等候了。到时候,梅翰林与江南几家鸿儒联手,在争辩上,不会输给岳凌的。”
“岳凌武艺的确出众,练兵统兵更为不俗,在气度上也比一般人更心狠手辣。但唯独这儒生所善的辩论,是他未曾展现的能力。”
“王爷应当也有听闻过了,在扬州府,他谋划盐庄,竟不惜让女人来登台打擂,这成何体统?”
水溶拾起茶盏,提起江南盐庄的事,眸中闪出几分阴鸷来,“在京城,不会让他再这般为所欲为了。”
两人相谈融洽,借势柴朴再提议道:“在下还有一事,需得王爷首肯。”
水溶落下茶盏,正视过来,道:“本王愿意与柴相打交道,比岳凌那厮,让人舒心许多倍,柴相直言便是。”
柴朴摇头笑笑,又道:“王爷谬赞了,在下家里确只有糟糠之妻,比不得定国公。”
捋了捋胡须,柴朴说回正事。
“非在下有心疑王爷,然王爷羽翼之盛,实令人拊掌作叹。倘事成,王爷将何以分甘?又何以固盟约,使金兰永契?”
水溶眼神微眯,反问道:“依你之意,你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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