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抽了抽嘴角,吐露心扉道:“我昨日给贵妃剃度了以后,见得她双眸空洞无神,没有任何凡俗期待,甚至人未死心已死,才有感触为什么她能决心堕入空门。我想我是做不到了。”
邢岫烟被说得哑口无言,“你,那你也不能……”
起身传授知识的秦可卿眉头微蹙,忽得话语一顿,用竹条敲了敲蒲团道:“今日我教授大家乃是‘知行合一’的学问,为何总有人口耳嬉戏,不以为意?”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坐着的妙玉和邢岫烟。
妙玉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纸笔抢了回来,指了指邢岫烟道:“先生,便是她扰我一心修习。”
听得“先生”二字,秦可卿又不禁是眉飞色舞。
只是苦了邢岫烟,众目睽睽之下,不得已只能站起身来,局促不安的好似她真的做错事了一样。
明明她只是闲暇了来跟着学经文的,林黛玉可没罚她来这边学什么清心寡欲。
再暗暗掐了妙玉一把,邢岫烟低声道:“你等着,待林姑娘来了,你就惨了。”
“嗐,你别瞎说了,林姑娘才顾不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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