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往日富饶的苏州,竟是沦落到这一幅景象,真是孙逸才做的好事啊。”
环视左右,钱仕渊又问道:“孙逸才他人呢,为何不来迎接本官?”
问询赶来的苏州知府府丞,通判等人皆是一怔,不知其中缘故。
“听府衙的差役说,他一早就出门去了,我们以为他近来焦头烂额,想要快一点见到钱大人呢。”
“什么?”
钱仕渊的眉间渐渐隆起,脸颊上的赘肉都随之轻颤起来。
这异常的情况发生,不由得不让钱仕渊多想,“难道,他看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先潜逃了?”
钱仕渊又暗暗摇头,“若是他有这份清醒的头脑,就不该着急寄信来才对,何故在我到达之前,畏罪潜逃?”
沉住口气,钱仕渊道:“走吧,先回府衙。或是近来公务缠身,他一时忘了呢?”
钱仕渊转身乘上马车,打起窗帘,又向外面问道:“迎接安京侯的事,打理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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