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妙玉闻声娇躯一颤,差点就打翻了茶具。
在妙玉眼中,衣衫褴褛的那人开口道:“谋害朱知府,是赵相点头的,这恐怕京城里也知道。至于毁堤淹田,也是他们的谋划,我来执行。再有火龙烧仓,是徐家的计划,当时就我和甄应嘉在场。”
“此事是计划之外的,所以出了状况,下官才去信问了行省署衙。”
“你该知道,需有物证。”
“下官知道,下官所擅长的便是账目,有关朱知府的账目,就是下官做的,账目就在下官身上。”
岳凌又道:“这还不足够,你要咬定是上官指派你来做事。若是人反咬你一口,是你一己私欲,你如何反驳?”
孙逸才愣了片刻,“这,下官就算贪财,也不敢做这么大的事呀。而且,让朱知府冤死暗中,可不是下官之力就可办到的事。”
岳凌皱眉,“空口无凭,否则,随意出现一个人栽赃陷害都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了。”
“这……这……”
孙逸才一时哑口无言,门外妙玉走了进来,瞪眼看着孙逸才,恨不得上前当场将其抽筋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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