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得是没嫁人的姑娘家,若是嫁了人的他便称之为死鱼眼了。”
宝玉听得拍手叫绝,“竟有这么懂我的哥儿,真真恨不得见上一面了。‘死鱼眼’三个字,真真绝妙,再恰当不过了。”
胡氏奇怪问道:“我们皆不知这个‘死鱼眼’是何含义,宝玉却一听就通?不如与我解释解释。”
宝玉摆手道:“与你们说不大通,全是浪费口舌了。”
胡氏不急不恼,又是生笑,“果然,与我家那个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也是如此说的。”
宝玉兴致颇高,笑问道:“那他可有玉没有?”
宝玉将缠着五色彩绳的宝玉从胸口中扯出,与那胡氏展示着。
胡氏定神一看,便见得玉的不凡,夸赞道:“你有衔玉而诞,他却没有,这遭看下来,你倒是‘真宝玉’,他是‘假宝玉’了。”
被胡氏这一哄,满堂哄笑不止。
贾母也颇为受用,笑着道:“什么真假,都是一家。待你下次再来京城,也带那宝玉来与老婆子我稀罕稀罕。”
“好好,下次定然带来与老婆子见见。我们出门时,他还吵着闹着要来京城见见宝玉呢,只是二弟他不许,怕他冲撞了老夫人,还是留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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