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是谁在传官府的坏话,又可以将纵火一事一并推脱,孙逸才一瞬间好似想到了破局之法。
将这两桩案子坐实了,都出自一人之手,用这人来平民愤,他的位置不还是牢固?
待苏四进门后,却见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也是一身胥吏的官服,只是相貌堂堂,眉间有些英武之色,令孙逸才不喜。
一个胥吏,卑贱的地位,生得这么好的皮囊做什么?
“你后面这位是?”
苏四拱手答道:“是小的的同乡,随着小的一同跑上跑下查案的弟兄。”
孙逸才微微点了点头,睥睨了眼,又收回了目光。
“说罢,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作祟,意图谋害本官?”
苏四应道:“在蟠香寺查出,有一男子前不久上山拜访过,后来便不知踪迹。那人,曾与前任知府朱知府有些许渊源,或许对大人有所不满,故生此事,只是人潜逃出去了,我们还没抓到。”
“哦?竟有这回事?那纵火烧仓,也很可能是这人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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