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壮士断腕了。”
赵德庸徐徐吐出口气来,“拿了孙逸才,再让徐家供出一马前卒来,坐实孙逸才与其合谋之事,赶在安京侯抵达苏州之前,将罪名坐实。”
“毕竟孙逸才之前是做账的,利欲熏心之下,陷害朱知府也说的过去。”
“此事,就由你亲自去操办吧,切勿有所疏漏。”
钱仕渊无奈叹气,“也只好如此了。”
“今年没能改田,江浙上下的油水都缺了,往京中,宫中的孝敬也没了。再杀了几个为我们做事的人,往后下面人的忠心与否都难说了。”
赵德庸皱眉道:“原本安京侯一来,就要老老实实的过一段日子,要怪也怪不到老夫头上。”
“宫里和京里的孝敬不能缺,苦也只能苦一苦下面的人。”
“将这个瘟神送走了,一切都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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